“玫瑰学派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砰”,好似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这厚重的声响混杂着陌生男性的质问,使玫瑰学派在贝克兰德的线人狠狠的砸落在地,嘴里咳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叛逃者!你们你们别想从我这里知道半点‘神’的信息!”
“神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一时是叛逃者,那一辈子就是叛逃者!”
玫瑰学派的线人很是硬气,面对身前这个力气大到惊人的家伙没有丝毫的发憷,反而还哈哈大笑,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啊!!!”
“咔嚓”,清脆的骨头折断声响起,使线人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凄惨的哀嚎。
这凄惨的嚎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如同剧场里歌唱家的高音,回荡在整座陈旧的房间内部,没有丝毫的外泄。
血红色的鲜血大股大股的冒出,泼洒往外,染红了大片的地板以及墙壁,它们不断的从线人折断的大腿上涌出,仿若永流不尽的血色喷泉。
绯红的月华点点透入,使昏暗闭塞的联排房间内部明亮少许,那绯红的色泽为此地的血腥渲染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下一次,挖的就是你的眼睛!”
马里奇的喉头蠕动了一下,忍住那种对于活人鲜血的渴望,脸庞扭曲的警告一句。
“马里奇,你的状态不对。”
就在这时,一道飘渺虚幻的女性嗓音传出,这话语很是简洁直指核心,使不断吞咽着口水的马里奇怔了一下,恢复了部分的理智。
他的状态的确不对劲,按照他对自身力气的掌控,折断骨头,怎么会让对方冒出这么多的鲜血?
屏住呼吸,他克制了自身想要更多享受血腥气味的欲望,转头看向已经从窗户反光处浮现出来的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是一名年轻女子,她梳着淡金扎髻的长发、眼眸蔚蓝,容貌相当精致,但脸色异常苍白,身穿着繁复精致的黑色哥特式宫廷长裙,头戴着小巧的黑色软帽。
她漂浮在半空之中,整个身形略显虚幻,就像是民俗传说里面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