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果然，能够延续千年不倒的家族，岂是他平日里看到的那般平和安宁。

不过，看着光屏上一个个撕破了往日里端方雅正的外皮，化作一个个嗜血的狰狞恶兽，死死咬断敌人喉咙，面容熟悉的族叔族伯们。

顾尧瞳孔剧烈收缩成针尖一般，亢奋的大笑起来，“这才对嘛！”

他就说能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高居上位的家族怎么可能那般和气致祥。

原来是以前没机会显露獠牙啊～

“这次，族人们杀得这般痛快，血性都藏不住了吧？”

这般明目张胆的亮肌肉，祖父外祖父他们这是与皇家那边达成默契了吗？

所以，是什么合作？

顾尧沉思一会儿，选择放弃。

反正不可能是他儿女的婚事，时移世易，迟则生变。

这种得等个十几年才可能达成的交易，他可不认为皇族那边会为此下血本。

这般提前投资，投入的沉没成本太高，根本不划算，关键双方间的联系也很脆弱，

顾尧不觉得两方决策人会昏了头，搞出这么离谱的操作来。

各种可能性太多了，这般虚无缥缈的，他上哪猜去。

所以，他选择放过自己，绝不内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