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鱼玄机是他的人，否则他早就提桶搬家了。

“从一开始本座就在。”

院中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表情上看出了无奈。

还不等张清源开口，鱼玄机便道：“上次你答应我的条件，何时兑现？”

张清源愣了一下，然后便想起了之前玄黄之气的交易。

“鱼前辈，我这不还没进天庭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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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铜铃轻响，只听鱼玄机道：“人间封神，古来稀有，本座也要一道册封旨意。”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说出了要求。

张清源面露难色，迟疑道：“鱼前辈，这个……一次封两个，恐怕有些难，而且影响力估计也大大缩减。”

“无碍！”

鱼玄机表示没问题：“本座已然说过，神祠之中尊你为主神，神祠之外也以你为主，如今既然已为你之从神，阳间一道正名便可，无需另立一尊神位。”

“？？？”

张清源脑袋上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完全没想到鱼玄机居然会再提此话，完完全全将她当成了自己的附庸存在。

边上，赵缙也一脸愕然。

然而，鱼玄机并不打算放过他，直言道：“赵缙，你欲成大夏新人道之神，本座不欲置喙，但作为你前辈，吾等相识几十年，当提醒你一句。”

赵缙不敢怠慢，连忙道：“前辈请讲！”

对于鱼玄机，他还是十分佩服的，她的话，他也会听。

“古来封神者，能得阳间众生敬仰，无不有突出之处，关圣靠义，岳飞靠忠，钟馗靠刚正，而清源，助大夏询天问道，又代大夏敲闻天鼓，质问漫天仙神，为众生鸣不公，彰显的是大德，你觉得你能凭什么？”

一道老子灵魂的拷问，直接给赵缙干沉默了。

张清源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是大德吗？搞得我都不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