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向葛强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谁料葛强却没有丝毫犹豫,大手一挥:“年轻人,你就放开手脚去干,就算没有获得任何成果也没关系,这案子拖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如果你真能把这案子再往前推一推的话,我们还得谢谢你咧!给他剪刀,一切有我担着。”
“好嘞!”左铃瞬间底气大增,迅速找来了一把剪刀。
陆鱼塘接了过来,开始剪电线的黑色胶皮。
这时左铃注意到,他的十指修长而有力,手上的动作虽然迅速,却显得很稳。就像是在为病人手术的外科医生一般,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不多时,这根电线的胶皮被完全剥落了下来,一根由多股铜丝拧成的铜线呈现在了眼前。
“怎么样?”左铃焦急的问道。
“还不知道,拿点卫生纸过来。”陆鱼塘再次伸出了手。
“厕所里有,出门右拐走到头就是。”
“我的天……”陆鱼塘仰面长吁了口气,无奈的望着天花板,“大姐,我不是要上厕所,我只是单纯的要卫生纸。”
左铃吐了吐舌头,赶忙抽了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只见陆鱼塘将纸巾平铺在桌面上,两手各捏着铜线的一端开始反方向扭动,片刻之后,只见有少量黑色的碎屑自扭松的铜丝之中掉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左铃茫然盯着纸巾上的黑色碎屑。
而陆鱼塘则放下了铜线,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扭头对着左铃就是呲牙一笑:“运气不错,我的违约金,可以免了。”
“啥…啥意思?”左铃懵了。
“这就是证据。”
“这就是证据!?”葛强和左铃同时喊道。
“对。”
“别闹!”左铃照着他的胳膊就是一拳,“我领导在这呢,你瞎说什么!”
陆鱼塘捂着胳膊是疼的龇牙咧嘴:“你别喊,说话轻点!要是把这点证据给吹跑了这案子可就真没指望了!”
左铃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这真的是证据?那这些黑色的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血。”
“血??”这姑娘实在是很喜欢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