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芮绕开了女人的手,指着子牛走过来,声音偏小,可实在狠,“你最好快点走,我真动起手……”
子牛变脸好快,一下就是纯真的笑意,望着他,声音也不大,“哥哥,我是你老板要哄着的人,你要动了手,各方面都不好交代,特别是我会更饶不了你。”
安芮冷眼看了她会儿,突然抓起她的胳膊就往反方向拽出去,脸沉得可怕。子牛并没得意,也没害怕,就是平静地笑,甘愿被他拽出去。
“安芮!”女人又喊,追了几步,
男人没回头,不过抬手招呼了一下,女人站住,子牛回头看了眼,也没有挑衅,就是纯粹看一眼,心想,长得还行。(其实,女人十分漂亮。)
出来了,楼梯角落,安芮推开她,好像是他另一面似的,又冷又犟,“别把我惹烦了,人都要脸,你真不想要,我可以成全,鱼死网破,也没那么可怕。”说完,走了,带着满身的厌弃与决绝。
子牛没再跟上了,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靠在墙边,好像手里也夹着烟两指并拢挨在唇边敲啊敲。之后,又咬上唇想了好半天,再次卡顿。最后,恢复正常,好学生一样乖巧离开。
家里这段时间是气氛不一样,紧张,紧巴。
贾珈蓝确实四处活动,子牛也不知道贾子敏是被逮起来了还是被她妈藏起来了,反正一直就没露面。
这天,她扎着冲天辫在书桌旁奋笔疾书,桌面上电脑开着,资料书堆老高,像模像样真跟做学问一样。
她妈敲门,“子牛,”
子牛没抬头,“进来。”
贾珈蓝端着一碗特精致的牛奶燕窝进来,说精致,不仅指甜品,碗碟也讲究。
“还在学啊,小心眼睛,坐起来点!”珈蓝拍拍女儿的背,
子牛听话坐起来点,还不抬头,
“停一下,喝点儿,”珈蓝把东西递她眼前,
子牛抬手呼,“等一下,你放着我会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