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敏剃了个寸头离家那天,子牛也穿上最土的筠装,把前头一排刘海全侧梳了上去,用个小卡子别一旁。
看得出贾珈蓝嫌弃得很,心里肯定还是不明白她的小女儿为什么非得走上这条路?但是珈蓝嘴上没说一句,就是私下给子牛定了一个死规矩:再怎么折腾,皮肤不能搞坏!我白白嫩嫩的小丫头要变成个黑土妞,珈蓝才得哭死!
筠校肯定都是封闭住宿,只有周末能回来一次,平常那就跟坐牢一样,有特殊情况外出得批条,特别严格。
子牛进来读半个月了,总体适应还行,就是确实有点枯燥受憋,对撒欢惯了的子牛而言是挺难熬。
四人一个寝室,同寝她和她对床的是外地人,另外两个是大都人。
哪里多少都有点地域歧视,当地的就跟当地的玩,就形成了圈子。
子牛这孩子从小就有点“孩子王”特质,看看才来多久,她身边俨然就围绕着一些“外地孩子”,又扎成了个小圈儿。
“哎,下午的拔河,研萱例假肚子疼确实参加不了,她们班同学肯定要怪她。”
“我去替她。”正在跳绳的子牛说,
坐单杠上的同学立即跳下来,“你拔两场?”
子牛没事人一样边跳边说,“不是一个班可以请一个外援吗,就算我了。”
“子牛……”同学好感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