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她终于记起咱们得目的。
白娘娘又想了个法子。
她说若是想给傩戏夫妇喂血,要么将鲜血洒在地上,随着血水浸入地底,那傩戏夫妇自然能得到浇灌。
要么,就得靠这老槐树。
按老村长所言,这棵老槐树,根系繁茂,早已在地底化作牢笼,将傩戏夫妇囚禁,同时不断从他们身上汲取尸煞之气,由树冠散出。
可若是那傩戏夫妇足够厉害,没准能反过来利用老槐树继续鲜血。
所以,想知道这夫妻俩是否得了鲜血,要么掘土,要么锯树。
这同样不是什么好法子,却值得一试。
我找来一把铁铲,往地上掘了两寸,趴下仔细闻了闻,发现这泥里完全没有血腥味。
我们又折了几根老槐树的枝丫,发现老槐树上依然没有鲜血的影子。
如此说来,是我想错了。
这让我不由得一阵挫败。
一番折腾,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当黄昏降临,这方天地似乎一下子变得阴冷许多。
我跟白娘娘坐在老槐树下,点了一堆火把,身上的寒意能够驱散,心里的阴森却如跗骨之蛆。
眼瞅着白娘娘还在哼着边上撒泼,嘴里哼着阴邪诡异的调子,我不由的搓了搓手,伸手朝她招了招。
“你过来。”
白娘娘疑惑的走到我跟前:“干什么?”
我将她扯坐下来,紧紧挨着她。
白娘娘顿时满脸嫌弃,身子一歪,还顺便推了我一把。
她本想质问,突然眨了眨眼,咧嘴一笑:“陈易,你不会是怕了吧?”
我自然不会承认,一脸不屑的说:“我怎么会怕?”
白娘娘没跟我争吵,只是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实在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
“咯咯咯,小男人,你也太胆小了吧。都跟娘娘我混了这么久了,竟然还害怕俩尸魔。再者说,他们还在咱们底下,都没路面呢。”
我有些恼羞成怒,喝道:“你闭嘴。”
说着我就要去捂她的嘴。
没成想她这下挺滑溜,立马跳到一旁,咯咯直笑,眉目含情:“小男人,你要是好好求一求娘娘,娘娘我就抱抱你,让你心里安稳安稳,怎么样?”
我冷笑一声:“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