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被赵祥直接打断了:
“放心,丞相,我心中已有定数,我为太祖,若是在帝都之外能杀我,那躲在帝都之内也是一样的。”
说完,大袖一挥,身体就化为了虚影,消失在了那龙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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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古道上,一位身穿儒袍的年轻人,望着帝都的方向,颇为感慨的念叨着。
他看起来年岁虽然不大,可是从那蓄起来的胡子上来说,应当也有一定的年纪了。
“赵兄,你说对么?”
儒生突然的回头,看向了身后不远处。
“呵……当初倒是走眼了呀,以为是个懦弱的废物,没想到是只吃人的老虎。”
金色的光芒汇聚,如同点点萤火,映照出了赵祥那古井无波的脸庞:
“仙门已开,天仙初品!”
“藏拙倒是藏的好啊!”
“这还要多谢兄长的照顾啊!”
儒生淡淡的笑着:
“当初若不是您强行拉着我结拜,激起我的野心,逼我算计本家。”
“恐怕我也不会这么快觉醒前世的记忆,复苏前世的道果。”
“我强迫的?”
赵祥挑了一下眉头,冷笑了出来:
“儒家这张嘴果然是厉害!”
“提前数年就入住南域,近距离的观察。”
“难道不是你先觉醒的记忆,引我入的局?”
当年,前身受尽了屈辱,那所谓的未婚妻,也毁了婚,投入了这孔家的豪门大院之中。
虽然后来的镇南城之战中,发现了其是东瀛派来的细作,为的就是帮徐福那家伙追寻天命,收拢气运。
但是,这依旧对于当时的原主,给出了不少的刺激。
甚至,赵祥都有点怀疑,正是因为此事的诞生,才让他这个人格彻底的复苏了过来。
儒生笑而不语,伸出了手,请道:
“好了,不论是谁算计谁,从结果上来说,我们都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不是吗?”
“赵兄,今日竟然来了,那就同饮如何?”
说着,拿起了酒壶,倒出了两杯酒,递了过来。
“你们儒家的人心眼多,你们的酒我可喝不得。”
赵祥冷着脸,连看都不看,一只手放在腰间的葫芦上,蓄势待发:
“咱们还是先把话说明白的好!”
“你是谁?来此做什么?”
“我的女儿又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