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允恭将整合所有的信息汇集成奏章递给皇上时,一队携带中书省右丞相手令的大军迅速出发,疾速向着济南前进。
以上内容基于原有情境,以不同的叙事角度重新构建并维持了故事连贯性。
"若此行能将叛贼毛骧缉拿归案,允恭将来就能出任北平的布政使。
"
乾清宫之中,明太祖朱元璋又与征虏大将军徐达并肩坐下饮茶。
"臣在此代表儿子感激陛下的恩惠。
"
徐达说着站起身准备对皇帝施礼,但朱元璋却最反感这种行为,抬手示意他坐回原位。
"你只想着给朕什么恩惠,若是真心要谢,好好约束一下自己儿子允恭和那臭气扑鼻的朱棣也不失为上策。
虽说朱棣算是我们的乘龙快婿,作为父辈,我们应像栽培允恭一样培养儿子。
既然能让允恭变得那么出色,那就不能让他偏离正确的道路。
"
说罢,朱元璋放下茶杯,眉毛一耸盯向了面前的徐达。
"提及燕王殿下......"
当皇帝将话题转向燕王时,一贯从容不迫的徐达开始露出一丝疑虑的神色。
"臣听闻,近几日军中勤王之事,朱棣亦全力调查毛骧案件,每日带领锦衣卫穿梭于应天府周围,上次来访还特意向本臣索讨了手下一百护卫之助。
虽然没有向允恭询问,但以朱棣此举看,必定有所助力以得获毛骧踪迹。”
从儿子与女儿的反馈得知,这段时间内朱棣频繁往返于军事事务与追踪毛骧之间,甚至连家中也鲜有回访的踪影。
每天在秦淮沿岸与长江口之间奔波询问,引发民众疑惑,有人甚至上书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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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追寻的是毛骧,实则是心中无法放下的诏狱狱友吧!”
言毕,朱元璋将茶杯狠狠拍在了桌面上。
“看他每到何处查访,除了秦淮两岸便再没有其他的行径,追捕毛骧怎么可能顺江而游?且历时久已,仍固守于应天府附近查访。
就算毛骧腿残步滞,也不该有此番速度未踏入应天府。
"
朱元璋的怒色溢于言表,对自己游离主线的儿子越来越失望。
与此同时,朱元璋对此前的行为感到不满,徐达这个素有知子赏识之名的朋友此刻也被这一举动弄得迷糊了。
然而这一切,都似乎不在朱棣心中的首要位置。
目前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门前。
“不知大师反复要求进见的真正目的所在。
如无合理解释,本王府务忙碌中,定会亲自赴往天界寺澄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