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王玄策疑惑的说道:
“大将军,不对啊,这路不是回虎跃山的路,这是去飞凤山的路。”
“我知道,我们现在就是要去飞凤山。”
“大将军,我们带着钱财去飞凤山?这不行吧?飞凤山上有好几百土匪,我们这一百来人带着三百万贯钱财过去,这不是送财童子吗?”
听到王玄策这话,再看到众人停下了脚步,张牧知道得跟她们说实话了。
“这就是崔浊的高明之处,其实就算他刚刚不提出送马车给我们,我们这么多人也能把钱财给抬走。可是却他故意送马车给我们,就是想让我们留下车轮印子,明天报官后好找我们。这样,不管明天找到多少钱财,他看老爹都不可能怀疑库房里的钱是被内贼偷了,只会把账都算在我们头上。”
程处默:“………………”
“嘿,没看出来啊,刚刚那个崔浊窝囊的一逼,没想到想的挺远的。玛德,还真是小看他了。”
“老程,所以啊,人不可貌相,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干这种玩命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有可能给我们带来天大的麻烦,甚至是性命。”
听到张牧这话,薛万彻赶紧说道:
“小牧,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他的马车?这不是给我们自找麻烦吗?万一我们被抓个现行,可就麻烦了。”
“老薛,你急什么?我之所以知道后果,还要他的马车就是准备将计就计。我们只要把马车往飞凤山赶去,到了他们山脚下,我们再弃马车不用,抬着钱财往虎跃山走,大不了都抬两趟。这样,明天崔家报官,只会顺着马车印迹找飞凤山麻烦。官府那点人手哪里敢攻打飞凤山?最后崔家只能求我们去帮她们攻打飞凤山。”
听到张牧这话,虽然众人还有很多疑惑。
比如,攻打飞凤山后,抢到的财物岂不是要还给崔家?
到时候崔家再狮子大开口说他们丢失了多少多少财物,甚至反咬一口说我们贪了他们家的财物,那岂不是麻烦?
众人虽然疑惑,可是最后一句话也没说。
不为其他,只因为他们知道玩心眼,自己根本不值一提。
既然你牛逼,算无遗策,那你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