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声音,感觉感觉这颤抖感,妥妥的用铁器在凿木船底。
这可是木船,不是铁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
我尼玛,要命啊,如果船漏水了,自己这帮人岂不是全得掉江里?
别说虎贲军中很多北方兄弟不会游泳,就是会游泳的兄弟也白扯。身上穿着几十斤重的铠甲,任凭你游泳水平再高也于事无补。再一个,江面上还有不少敌人拿着兵器虎视眈眈。
还有战马,每条船的船舱里可是密密麻麻的挤着六七千匹战马。万一船沉了,就算战马会游泳也没有空间,得全淹死。
“老薛,靠岸,赶紧靠岸。让兄弟们上岸,快点,一刻也不要耽搁。”想到这,张牧赶紧冲薛仁贵喊着。
“老张,干嘛啊?现在兄弟们打的正顺,在有一个时辰就能把他们全部杀光。这样,再给我半个时辰,我们只杀半个时辰。”听到张牧这话,没等薛仁贵开口,程处默就抢着喊道。
此时众人的想法和程处默是一模一样,没理由的。如果打的不顺,撤退还行。现在打的顺风顺水,火枪射击,大火覆盖,杀的对方人仰马翻,怎么能撤退?
看到众人纷纷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而对自己的命令无动于衷,张牧急的半死。
怪不得在军队江湖上流传着一句话,如果一支军队能做到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那么这支军队的战斗力绝对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别说撤退,就是前面是火海,只要命令下来,大家还是义无反顾的往前冲。有这样的执行力,还愁没有战斗力?
瞧瞧现在的这帮鸟人,一个个嬉皮笑脸无动于衷。
此时船下面的凿船声和颤抖感越来越密集,这说明又有很多人加入凿船的行列。而且这个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加,法兰克福这船也是木头,沉没只是早晚得事。
“卧槽尼玛,老子说话不好使是吗?都特么的想造反是不是?现在,立刻,马上靠岸,一刻都不能停。”张牧说完直接冲薛仁贵,程处默他们面前的甲板上放枪。
枪子弹射入甲板的木头里,溅起的木屑满天飞,吓的程处默他们一愣一愣的。
“卧槽,老张,你特么的疯了?敢对自己兄弟开枪?”程处默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