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大船也只是比刚刚那帮歹人的船要大,远没有从法兰克福人手中缴获的船大。
看到上游来船,江中几千歹人立马往大船游过去。
看到这,张牧懊悔的不行。没有船,自己还真拿人家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千歹人爬上那十几艘大船。
就在张牧觉得这几千歹人要逃出生天之际,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那十几艘船上的人竟然开始砍杀已经爬上船的歹人。
那几千歹人刚刚经历被虎贲军射杀,烧船,然后到岸上稍微歇息一时半会,又被虎贲军掉头赶下江中。现在好不容易爬到船上,早已筋疲力竭。
此时赤手空拳的他们又哪里会是全副武装,以逸待劳的一帮兵痞对手?
看到这,张牧愣住了。
这特么的还真是离离原上普,没理由的啊?在岭南这一亩三分地上,只有冯盎一个土皇帝?所有人必须听他的,现在怎么可能有两股力量?一股想尽一切办法截杀自己,一股又干净利落的弄死截杀自己的歹人。
看着江中大船往江边靠来,张牧知道现在的事绝对不简单,靠眼睛是看不出真相有多离谱。
就在张牧疑惑等待之际,珠江中十几艘大船中,最大的那一艘上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争吵之人正是岭南土皇帝冯盎和他的儿子冯智戴。
此时的冯盎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而冯智戴则是狼狈不堪,浑身湿漉漉不说,还累的跟狗一样。
“爹,这是为何?为何要杀了他们?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孩儿的心腹?孩儿麾下十万大军只剩下这几千,你还把他们给杀了?这样一来,孩儿可就成了孤家寡人。这一战,孩儿手下十万将士死伤殆尽,只活孩儿一人,这是世人怎么看孩儿?谁还敢跟随孩儿?谁还会替孩儿拼命?”
听到冯智戴这话,冯盎依旧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