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的意思是威胁史官?”听到张牧这话,房遗爱大吃一惊。
“这不行,你是不知道那帮人有多迂腐,比魏征还像茅坑里的石头,油盐不进。”
张牧:“…………………”
我尼玛,会不会打比方?茅坑里的石头?油盐不进?!
“老房,所以这件事还得靠你。你家房叔叔这方面的朋友多,据我所知,广州城里的史官就是房叔叔的朋友吧?”
“那又怎样?岭南长史金石笔确实是我爹的朋友,他前几年离开长安城到广州来时还到我家拜访我爹,我见过。你别指望我能说服那老家伙,你是不知道他脾气真比魏征还魏征。我先说好,我是不会去求他的。”
“那行,那就等着回长安被弹劾吧,反正我没杀人,弹劾不到我。到时候陛下看到事情搞砸了,很可能会取消你和高阳公主的婚事。”张牧说完直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老张,你这就太不要脸了吧?”
“老房,我不要脸?你知不知道我和长乐公主的婚事也可能会被取消?兄弟们现在大难临头,你竟然不愿意帮忙,你要脸吗?”
看到张牧和房遗爱吵起来,程处默他们三人一边拉着房遗爱往外走去,一边冲张牧说道:
“老张,消消气,这都不是事,我们和老房谈。”
程处默他们是怎么和房遗爱谈的,张牧无从得知,不过应该不顺利,毕竟张牧在房内都听到了响。
对于这事,张牧不担心,程处默他们几个的业务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
一刻钟后,程处默他们走了进来,看程处默满脸堆笑的表情,张牧知道房遗爱妥协了。
“老张,我先说好,我虽然同意去试试,但是能不能成功,我可不保证。如果最后失败了,陛下取消我和高阳公主的婚事,到时候我带着高阳公主私奔,你得帮我。”
张牧:“………………”
哎,你这厮这辈子是栽高阳手里了。
第二天,张牧他们几个跟着房遗爱前往岭南道长史官金石笔府上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