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踹的,为何让我出钱修?”听到张牧这话,刺毛很是不满。
在接着受到一段非人的虐待后,刺毛不满之气立马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心甘情愿。
“大爷,李掌柜就在这间房里,这是李掌柜专属包厢。”来到春秋楼,刺毛很是上道。
“砰”程处默再次将门踹开。
里面的情况更为糟糕,床上躺着一男二女,此时三人正在呼呼大睡。
“卧槽尼玛谁啊……………程大朗?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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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张牧就知道这厮认识程处默。
“老李?怎么会是你?”看到床上之人,程处默很是意外。
“程大郎,怎么回事?”
“老李,你接手纪念碑的事了?”
“是又怎样?这件事你管不了,就这么算了,我就当没发生过。”
“老程,这特么的谁啊?怎么这么大口气?”听到那人的口气,张牧很是纳闷,连程处默的面子都不给,这得多大的背景?
“你江夏王李道宗家的管家。”
程处默刚说完,那人也看清了张牧。
“怪不得,怪不得你们这么有底气,原来是沐国公也参与进来了。沐国公,听我一句劝,算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这件事牵扯太大,你管不了。”
“老李,你知道我脾气的,别浪费时间,没用的。”
听到张牧这话,老李一点也不意外。
“沐国公,我承认,我插手了纪念碑的事。我接手时是一千贯钱,又给了那厮一百贯,剩下的九百贯也不是我的,我玩上下打点,为了这纪念碑的事,我还得昧着良心长期驻守在春秋楼,这里消费可不低。最后也就是白忙,真不赚钱。”
“老李,别扯犊子,你从谁手里接的活?”
看到张牧来真的,老李邪魅一笑。
“哎,还是太年轻啊,不知道孰轻孰重。我敢说,你敢查吗?给我活的人就在对面包厢,有种你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