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处默他们坏笑离开,曹彪愣住了。
这啥意思?咱怎么看不懂?
就在曹彪懵逼时,程处默他们几个也是议论纷纷:
“老程,合着曹彪那厮是什么都不懂啊。”
“他懂个屁?还想算计老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也对,但凡老张吃亏,那都是故意吃亏。只要他不想吃亏,谁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
“更何况还有曹大娘做帮手,曹彪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瞧瞧刚刚曹大娘和老张那配合打的,天衣无缝。”
“哎,曹彪那厮还是太嫩,竟然连这点粗浅的道理也想不通,真蠢。”
听到程处默这话,房遗爱很是不以为意。
“老程,昨天他不是把我们绕进去了吗?带兄弟们到我们红浪漫洗澡没付钱。这么说来,我们是不是更蠢?”
程处默:“……………”
煞笔,要不是因为娶了你姐姐,老子都不带搭理你的。
第二天,《长安日报》再次发行,因为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次大家都铆足了劲购买。
也不怪大家买的多,上一期的报纸经过这两天的发酵,已经从一文钱一张涨到了二十文一张。就这还是有价无市,根本没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