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的脸色方才而止。
刘氏微微一笑,“听话的孩子,最让人喜欢,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待其走后,刘芳微微一叹,“燕裳啊燕裳,不怪妹妹心狠手辣,无论平日,还是此刻之机,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活着。”
昨日那燕夫人的马匹失控,便是她差人做的手脚。
只是事有不济,只是摔断了其一条腿。
遂才有了此刻这一出。
一想到白烟镇主的遗产,以及这偌大的宅邸,以后都是她说了算。
刘芳不由露出了不可自抑地微笑。
至于那流莺……
她眼中冷芒闪动。
方才。
她说了谎。
那枚毒丹,即使并不吞下,只是含在嘴中……
但其毒性,亦会随涎水而下。
不足半个时辰,当即毙命!
做事一向周到的她,怎能允许那种隐患存在?
还是能拉她下水的致命隐患?
是以,无论成与不成,那流莺,都得死!
从其进了这个门开始,无论其怎么做,最后的结局都已注定。
从来不曾改变!
那侍婢流莺走后,没一会,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男子从那帘后走出。
中年男子走过,勾肩搭背,“芳儿,她能成吗?”
他一边媚笑着,一边就要宽衣解带。
刘芳方才冷谋在握,此刻立即换了一副姿态。
她搪开他的臭手,娇嗔道:“为防万无一失,你也去。”
“我也去?”
中年男子一愣,“我去做什么?”
刘芳巧笑倩兮,款款而语:“此时还需副镇长大人出马,才能一锤定音,治那毒妇一个勾结野狼帮、狼心狗肺、弑夫之罪!”
原来那中年男子,便是白烟镇即将大权在握的副镇主——秦五阳!
秦五阳闻言不禁眉头一皱,“可是没有证据啊。”
他抚着无须的下巴,“此刻秦海豚出事,白烟镇成了各方焦点,这不好办啊。”
刘芳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娇声款语:“没有证据,你不会造吗?在这白烟镇,郎君大人的话,不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