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一只信鸽飞到了成都一户人家的窗沿之上,一个少年走了过来,正是诸葛尚,一把抓过了信鸽,取下了脚上的小竹筒,随即将信鸽关进了笼子里,喂了些吃食后,就向着诸葛瞻正在工作的偏厅走了过去。
“父亲!有信送来。”
“哦?在哪里?”
“这里,鸽子送来的。”,诸葛尚将手中的小竹筒递给了诸葛瞻,后者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司马师软禁曹芳,夷灭夏侯玄、李丰、张缉三族,狄道长李简闻之而恐,去信请降。”
“机会到了!尚儿立刻给为父备马,我要进宫!”
“是,父亲!”
诸葛瞻匆匆递了帖子入宫,刘禅正在亲自教糜韬读书。
“陛下,请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糜韬因为与刘禅接触的很多,便将他当做第二个父亲一般,十分亲近。
“嗯,这段话意思是说,对于见事不明的人来说,给他一块白色的石头,他都会当成宝玉一般,但实际上白色的石头不值钱,鱼的眼睛煮熟了乍一看就像珍珠一样,但实际上它也不值钱。这就是要说,上位之人,当明白纠察奸邪的道理,他们不会明目张胆地暴露自己奸人的行径,而是会想方设法地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好人。看上去不是个奸人。”
糜韬有些困惑:“如此一来,奸人奸行岂不是无法区分了?”
刘禅却是笑了笑:“若真是奸人,其必有奸行;妄念恶念,每个人都是有的,若是只诛心而忽视其行,岂不是颠倒黑白?”
“臣明白了。”
这个时候,黄皓匆匆走了进来:“陛下,军师将军求见!说是有军政要务!”
“哦?请他进来!”
“陛下有急事,臣就告退了!”,糜韬怯生生地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