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谋……你……你当真要气死我也?”
孙权却据理力争道:
“母亲,孩儿所说,不过实情而已。”
吴国太喝道:“什么实情?难道伯符、叔弼、公瑾的死不是实情?”
孙权回答道:“这是实情,可是我兄长是死于刺客的暗杀,叔弼是被手下谋害,公瑾死于箭伤,大丈夫征战天下,死伤在所难免,何来克夫一说?”
孙权这话,倒是让大乔、小乔、还有谢灵毓心里舒服了一点。
吴国太听后,虽然觉得孙权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她就是气不过孙权这愣种这么忤逆她。
于是又道:“纵然你说的有些道理,可为娘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有个好兆头,讨个心安,你为何不能成全一下为娘的苦心呢?”
“如今你们兄弟姐妹,早亡的早亡,外嫁的外嫁,娘只有你一个亲人在身边,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你让为娘怎么活呢?”
孙权听吴国太这么说,于是也觉得自己刚才过分了些。
由于他在政治上的压力太大,导致他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于是孙权便连忙安慰吴国太道:
“母亲息怒,是孩儿错了。”
“孩儿这便让人去请回那道士,做一个法场,以图母亲心安、家人安宁。”
吴国太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偏偏要嫁入孙家……”
孙权见吴国太余怒未消,便看向一旁的乔国老。
乔国老也是人精,见后便立即上来对吴国太说道:“国太息怒,这克夫一说,纯属子虚乌有。”
“并非老夫为我这两女开脱,如今那唐建明,不也娶了徐家的小女吗?他不也没事?”
“所以,国太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要相信那些市井说法,权当给孩子们做一场祈福之会,就可以了。”
吴国太听完乔国老的话,气也就消了大半,随后对孙权说道:
“那就快去将那道长请回,请他改做一场祈福法会。”
孙权恭敬的应下。
随后,孙权便命人去追回那老道士师徒。
那老道腿脚快得很,等孙权的亲卫找到他们,他们几乎都快跑出城去了。
等到将人请回府中,一来一去,时间耽搁了不少。
天都已经快黑了,看着今天已经做不成法事。
于是孙权便安排宴席,亲自请老道师徒赴宴。
宴会上,老道师徒几人显得非常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