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字都认识不了一箩筐,让虾仁去上课教之乎者也,太为难了。
朱标头都不抬地道:“虾弟,你教的是数学、地理和其余杂学,这完全难不倒你。”
虾仁狐疑地问道:“标哥,让我去大本堂授课,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
“嘿嘿!”
朱标嘿嘿一乐,承认了。
“标哥,你够狠!”
就在虾仁恨恨不已的时候,两个太监抱来了一堆奏折。
虾仁看着朱标望着面前奏折揉太阳穴的样子,幸灾乐祸地道:“哈哈,标哥,你好好忙,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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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打开一份奏折,扫了一眼头疼无比,见虾仁要走急忙叫住:“虾弟,等等!”
虾仁转身看着朱标打定主意,这厮除非取消让他去大本堂上课,否则什么忙都不帮。
“后世的公文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是这般啰嗦?”
朱标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了虾仁。
虾仁不接,斜着眼说道:“殿下,这可是奏折,草民可不敢看。”
朱标断定后世肯定有不一样的行文格式,立即换上一副笑脸。
“虾弟,你先看看这份奏折,其它的好说。”
得到朱标的保证,虾仁这才接过奏折一看。
“卧槽,写这奏折的人想要说什么?”
这一个个繁体字看着是挺好看的,连在一起连猜带蒙也能看个大概,可这奏折写得云里雾里,虾仁看完都不知道具体想要表述什么。
“这是岳州知府的奏章,说是岳州百姓生活不错,只是河堤年久失修,想要朝廷拨下些款子。”
“卧槽,一句话就能概括的事,这家伙非得云里雾里的写上千把字。标哥,不会每份奏折都这样吧?”
“差不多都这样,很多奏折上千字下来就是问个好。”
“卧槽,难怪你们父子天天忙到深夜累得吐血,就为了看这些奏折?”
虾仁对此感到无比牙疼。
朱标的死,劳累也是一大因素。
天天看这样的奏折被累死,那也太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