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四驾车到了农庄,见虾仁依旧睡得正酣,就没有叫醒。
这厮先在农庄四下巡视一圈,接着就开始行动起来,将夏影等人指使得团团转。
“把这辆拖拉机也挂在后面,所有农具都装到拖拉机上,把那台割草机也装上去,有汽油机油柴油吗?都给咱装上。”
“那两辆三轮车也给咱装上去,坏的?没事,咱能修,都给咱装上去,那些铁丝也放上去,还有那几把生锈的破锄头。
“都把手机收款码亮出来,咱给你们扫钱,把你们的东西都装上去,你们再去买新的。”
朱老四简直如蝗虫过境,看到什么都装上去,在奔豹的车后,连接着两辆面包车、两辆拖拉机,一辆推车。
朱老四这回不是只打劫,而是对夏影说会付账,甚至扫码给农庄员工一人两万,买他们的生活用品。
虾仁醒来,看到车后的状况,哑然失笑。
这是,真老四!
虾仁一把全拉到了哈密。
朱老四吆五喝六地指挥卸货。
奔豹车上的货物一卸下,虾仁带着老虾直接回到老宅,虾仁回房继续睡觉。
萧容鱼被陈律师的电话吵醒,刚和陈律师通过话,见老虾回来了,就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老虾。
老虾感到牙疼。
老虾和萧容鱼商议善后事宜。
猫山警所。
玉石商不但带来了律师,还将伤者的家属都叫来了。
一走进警所的陈律师,看到这般情景,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次协商和解,看来是达不成了。
正如陈律师所预料的那般。
能教出泼皮无赖混混般的儿子,当父母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对方又是虾氏集团董事长的外甥,不趁机敲上一笔,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陈律师坐在调解室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这群人如同跳梁小丑,要价一再追加,从个人二十万,一路攀升到一百万,还在往上涨。
致使调解室里,吵闹得比菜市场更甚。
“安静,安静!”
在警官的呵斥下,调解室里喧杂的声音逐渐平息。
在警官的调解下。
对方一口咬死单人一百三十万赔偿,玉石商的玉石损失更是高达两千六百万。
调解的警官老黄都看不下去,再三说道:“你们这些条件太苛刻了,既然是调解,那就拿出几分诚意,降一降,降一降!”
对方一口咬死,达不成这个条件,谅解书绝不会签,要让朱双牢底坐穿。
老黄看向陈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