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卢循兵至淮口,中外戒严。
琅琊王司马德文,和他的傻哥哥不同,颇有胆魄和谋略,临危不乱,都督宫城诸军,屯兵中堂,保卫皇城和哥哥司马德宗。
司马德宗一天痴痴傻傻,反倒是什么都不担心,该吃吃,该睡睡。
刘裕屯兵石头城,命令诸将各自屯守,不得疏忽,他书写了很多亲笔文书,要下发各军。
刘穆之站在他身后观看,他写一份,他就没动静地咳嗽一声。
给刘裕整的非常不舒服,回头问道:“穆之,你怎么了?受了风寒吗?”
刘穆之摇头道:“没有啊。”
“没有?你一个劲在我身后咳嗽什么?”刘裕嗔怪道,刘裕平时行事,举止粗放,不拘小节,刘穆之时常加以约束,刘裕看他今日如此神情,就知道自己哪里又整不好了。
“主公,您这个字?”
刘穆之终于憋不住了。
刘裕也笑了:“我字素拙,可是我太忙了,也没时间练习啊!”刘裕自己找了个借口。
刘穆之一笑,道:“此虽小事,然您与我等不同,您现在的军令已经宣布四远,将来还需诏令四海,这歪歪扭扭的,小蝌蚪一样,可怎么办?愿主公稍微留意才好。”
刘裕一脸尴尬,问道:“怎么才能写得好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