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荒村,还真是一片之安静,断不闻人语闲话之声,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下来了,纵使是东去之流水,此际亦是放慢了脚步,不复白天的那种行色匆匆,火急火燎了。
且说花伯这天见天色非常之好,这便起了个早,天麻麻亮就起床了,得去趁着太阳大,好好把玉米地里的庄稼锄锄,不然的话,杂草疯长,对庄稼非常之不好。可是在去大山上之前,不知为何,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听见有人喊自己不要去,可是仔细一听,却又啥也听不到。
“妈的,这耳朵还真是有些问题。”花伯啐了一口,这便扛着锄头上了大山,却在此时,自己家里的那条大白狗不住地吠叫着,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衣服,不准他上大山上干活。
“滚!”花伯吼了一声,甚至踢了大白狗一脚,“真正是岂有此理?”
往大山上走了不久,也不知道为何,此时踩在一块石头上,本来那石头也是平常不过之石头,往日自己不是天天踩时时踏吗,此时不知为何,踩在那块石头上,竟然是重重地摔了一跤。躺在地上,一时之间,还真是爬不起来,而这个时候,大白狗又凑上前来,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不断地吠叫着,以如此之方式阻止着自己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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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摔了一跤之后,骨头似乎都摔断了,加上狗如此反常,知道有些怪异,这便打算不去大山上干活了。扛着锄头跟着自己的大白狗回到了家里了。
一回到屋子里,花婶这便骂骂咧咧起来,说这么大晴天的,不去干活,赖在家里,像什么话?花伯受不了这种毒骂,此时不顾大白狗之拦阻,复扛起锄头上了大山,不时之间,这便来到了自己的地里。
花婶赶走了花伯,这便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继续在床上睡觉来着,她这人天天要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不然的话,这一天之精神便会没有,非常之不舒服。此时躺在床上,想象着一年之收成,到了秋天,这便可以为小花置办一些嫁妆,心里还真是乐开了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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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本来也想去大山上帮着花伯干活,但是不知为何,小花一时之间,肚子非常之不舒服,这便呆在小花的身边,照顾着她。不然的话,去了大山上,丢下小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亦不是个事。
且说花伯上了大山,这大山上一片之死寂,根本就一个人也没有,原来是搞错了,天并未亮,只是约略有了些光线,这便以为是天亮了,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这么早上了大山。“怪事了,来时天已然是亮了,怎么到了大山上,这便又夜了呢?”花伯在心里这么念叨着。
此时不便回去,不然的话,花婶又会说自己的不是了,说不定一气之下跟了黑匪也是有可能的。只好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了,根本就不敢置喙一二,否则引起她的愤怒,惹急了,简直要把这个家烧了都有可能。
只好是呆在大山上干活吧。干了一阵子,此时累了,便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不然的话,还真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