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来了?”少秋弱弱地问候了一声。
“来了,”花伯吼了一声,“能不来吗?”
“伯伯坐吧。”少秋很热情地招待着他,因为这毕竟是少女的父亲,不敢得罪。
“不坐了。”花伯边这么说着边把少秋的那些医书往外面搬去,放在柴捆上,其用意非常之明显,不过是想把那些医书烧了。
“伯伯您这是?”少秋有些不明白,这花伯何以无端要烧了自己的书呢?
“不要看书了,不然的话,你和小花之间的事情就没了!”花伯边这么说边把书往外面运,瞬时之间,不少的书已然是摆放在那堆柴捆上了。
围观的人颇不在少数,人们之所以前来看热闹,亦不过是因为没有什么事可做,此时李婆婆亦是在场,不断地为花伯之行为点赞,因为她的牙痛还不是拜少秋读书所赐。此时把这些书烧了的话,当真是她老人家求之不得之事情哦。
“别介!”少秋抢步出了屋门,见花伯无端要烧了自己的医书,这还得了,以后自己的肺病却要如何医治?
“烧得好,烧得妙。”李婆婆边捂着自己的牙齿边这么评论着。
花伯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火点燃了,不久之后,这熊熊之势直是要烧了少秋的屋子似的,而见这大火一起,李婆婆一时牙痛不再,便不用捂着嘴巴,一时之间,拍掌欢呼,大笑不止。
少秋一屁股坐在一边,看着人们烧了自己的医书,此举不仅对自己不利,往后呀,像李婆婆这样的牙痛,可能也是没法治愈了。可是人们不管,觉得自己的牙痛、屁股痒什么的皆是拜他所赐,若非少秋读书 ,自己也不会惹上这些病症,此时见花伯替天行道,烧了这些书,此大快人心之事,能不高兴欢呼,甚至浮一大白吗?
只有少秋一个人绝望地坐在冰冷的墙角,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没有了这些医书,往后呀,自己的这个病还治不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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