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与轻轻点头,“嗯。”
“可是府里不可能让您做主自己的婚事的。”百潼说着脸上浮上了担忧。
舒时与用火筷子挑动着炉子里的炭,“不可能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只对自己病弱的身体无能为力过,曾经她想着,既然治不好,那便一起死好了。
以羸弱之躯,拉着他们下地狱。
看着舒时与略显幽暗的目光,百潼心头一跳,“小姐,您在想什么?”
“没什么,累了,想去睡了。”
百潼将洗漱盆端来,让舒时与洗漱。
……
景豫来神医谷之前,就没受过这样的气,那群贱奴一个个的对他不假辞色,饭食也难吃得不行,连他说要出谷去买也不被允许。
后面的饭食能吃了差点让他想哭出来。
“为什么我要住西厢房?孟子骞那个厨子都能住东厢房!”
子苓将银针拔出来,“师父这么吩咐的,住哪儿不是住?”
子苓用话堵住他的不满,“二皇子,过会儿您便能出谷了,但是要继续喝三个月的药,期间不能行房,忌荤腥,否则您的那东西就不能用了。”
“您可记住,否则您就算是再来找神医谷,那也是没有办法了的。”
景豫面色铁青,拂袖离开!
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跟在他身后离开。
子苓见他们出了院门,长舒一口气,“终于走了,谁乐意伺候你啊!没本事的脓包,架子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