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我。”
回来时,柳夙绮捏捏女儿的脸,“乖宝,明日上京城吗?”
“去讨场子?”
“当然,敢动我家乖宝,那就得付出代价。”他们夫妻出门除妖十几年,人脉和妖脉还挺多的,不把林家端了可对不起他们婺川双煞的名声。
花轶行专门画了张可以同时困住人和妖的符,现在那张符里都是林家的狗腿,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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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真好。”花青燃挽住她的手。
“我不好谁好,乖宝,你真好看。”
花青燃眨了下眼,她娘又来了,当年就是因为他爹的好皮囊才看上他的。
等花轶行夫妻俩回了房,江逾白去牵花青燃的手,低眸笑唤,“青燃,乖宝。”
“你不许这么叫。”
“为什么?”
“你叫的时候像是在调戏人。”
江逾白低头揽住她的腰,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哪有,不听,就要叫。”
她长睫轻颤,拉着他的衣袖,“江逾白,和我去京城呗?见见我爷爷。”
“好,你不说我也会厚着脸皮跟去的。”她欲向她的所有长辈昭告他的存在,这一刻,心欢难自抑。
“我要回房了。”
他搂紧她的腰,“乖宝亲一下我再走。”
花青燃重重亲了下他的唇,“行了吧?不行那就多亲一次?”
“好,我来亲。”他托着她的颈,温柔回吻。
亲了一会儿,他退开,贴在她颈侧嗅了下她身上的香气,“想立刻与你成婚。”
“那再多想一会儿。”
江逾白失笑,指腹按了按她红润的唇,“回去吧,我去给你提热水沐浴。”
待给她提完水后,江逾白回房写了封信,将信装到一个小袋子中。
院中有三四只鸟儿在梨花枝头啾啾叫唤,江逾白手中出现妖力,落到其中一只身上。
那鸟儿飞落到窗台,探头探脑。
江逾白点了点它的脑袋,将小袋子挂到它身上,又给它贴了张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