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触感温润,江逾白摸摸她的脑袋,转身出去。
低头一看,是个玉佩,纹样是他的本体。
江逾白指腹摩挲着手上的玉,原来那日她把他赶出书房,是在画样式。
化作本体在江里游了一遍,江逾白回来倚在门外,听着里面轻微的水声等她出来。
她穿着寝衣半湿着长发出来,江逾白环住她柔软的腰,抱她回房。
夜明珠散发着莹莹暖光,江逾白亦点了烛火,给她用帕子擦干头发。
“把我刚才给你的玉佩还来。”花青燃翘着脚趴在床上,伸手。
江逾白将玉佩放到她手心。
烛火忽然发出“噼啪”一声,火光晃了一下又续上。
他看了眼,道:“灯花爆,喜事到。”
花青燃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编的穗子,系到玉佩上,“那你说说是什么喜事?”
他比人还像人。
“大婚之喜。”
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将玉佩系到他腰间,“知道你很期待了。”
江逾白将帕子放下,握住她手腕,“乖宝不期待吗?”
花青燃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发冠取下,亲在他唇角,“期待。”
但也不是很期待,咳,有点慌。
毕竟她爪子碰过了,太那什么了。
第二日一早,又要出远门,花青燃早早醒了,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江逾白按住她腰,坐起来后将她揽抱起来。
“睡不着了?”
“嗯,回留春城。”
“那还要吃早饭吗?”
“我们去县城吃。”
“好。”他抱着她去洗漱,将她放下来,打湿帕子递给她。
下了山,四月末的风扑面而来,微微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