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离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江逾白给他找来的启蒙书。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放下手中的书,转头,“娘亲。”
因为天赋异禀,他三岁便能化形了。
花青燃俯身亲了下他额头,又抱了抱他,“吃饭啦。”
儿子与江逾白像了七分,瞳色也是红的,但不像他爹那般看起来冷淡,笑起来很好看。
“好。”他伸手去牵她的手,跟着她去了外厅。
江昭离拉开椅子,看向花青燃,朝她抿起笑,“娘亲,坐。”
花青燃亲了亲他的脸蛋,拉着他在一旁坐下。
江逾白从厨房出来,提着食盒。
江昭离起身去帮摆碗筷。
江逾白摸了摸他的脑袋,亲了下他的额头,“坐着便好,我来。”
“噢。”他乖乖回到椅子上坐好。
给花青燃盛了汤后,江逾白又给儿子盛了碗,“喝吧。”
用完饭,他带着妻儿去山中赏景。
江逾白牵着人在山中漫步,江昭离便跟在他们身后,时不时摘一下路边开得正好的花朵,然后低头捣鼓。
“娘亲。”
“嗯?”花青燃转头。
江昭离负手在身后,仰起头朝她笑,“你低头。”
花青燃目光瞥到他身后拿着的东西,笑着蹲下身子。
江昭离将背后藏着的花环戴到她头上,“娘亲好看。”
花青燃将他抱入怀中,亲了下他的脸,“我们昭离可真会哄娘亲开心。”
“爹爹教的。”
花青燃抬眸看向正温柔地看着他们的江逾白,朝他露出一抹笑。
江逾白俯身,一手牵一个,“我们去村中走走。”
往后的日子,江逾白带着妻儿继续除恶妖,时不时回颖山住一段时间。
后来,炘国再无大恶妖,江逾白便带她去往邻国,继续与她创建更多个颖山。
待到江昭离十八岁,江逾白便让他独自去历练了,时不时便带着花青燃去看他。
惊蛰始,万物兴,寒江春烟袅袅。
江逾白怀中圈着脸色泛红的人,托着她的脸颊缠绵亲吻,将人吻得眼睫湿润。
床榻之上,夜色无边。
事了,他拥着熟睡的她,指尖轻点在她泛红的眼尾,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最后笑着吻在她唇上,“夜安。”
心中无限满足。
如每一夜睡前,他都向她道一声晚安。睁眼,是在他怀中睡得安稳的她。
因为妖丹的温养,花青燃活了将近二百年,容貌也一直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