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吃饱了,越向黎让士兵将那两个醉鬼送到客房。
季怀民站起身来,“桑桑自己一个房间吧?”
“当然。”
季怀民点点头,跟着带路的士兵也去了客房。
把他们都安排好后,越向黎去打电话安排顾匡衡进实验室进行研究的事情。
做完后,他又去洗了个澡。
房间里拉了电线装了电灯,越向黎去找宁桑榆的时候,灯光下映出在书桌前看书的人影。
敲了门,宁桑榆过来开门。
越向黎看着披着头发的人,弯腰将人抱进怀里,“在看书?”
怀中温软,心上柔软,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
“嗯,你这儿的书挺丰富的,中外都有,刚才看的是巴黎圣母院。”
宁桑榆抬眼看他,褪去军装的他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么冷硬了,现在笑着的时候,眉眼轮廓都显得十分柔和。
“都是从我屋子里拿过来的。”
“陪你一起看。”他抱着她坐在床上,“是觉得我现在不一样吗?这么看我。”
“第一次见到你没穿军装的样子。”
越向黎抱着她转了个身子,圈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语调含笑,“你还会看到我不着衣装的样子。”
“你真是流氓。”宁桑榆哑然,最后红着脸憋出五个字。
他怎么是这么不正经的人?严肃冰冷真是她之前对他最大的误解。
越向黎笑了笑,“对自己未来太太这样,可不叫流氓。”
“你不许说话了。”臊得慌。
“嗯。”越向黎也不逗她了,抱着她安安静静地和她一起看书,只时不时亲她脸颊两下。
宁桑榆无奈,只能任由他作乱,到后面也习惯了。
看了两个小时,她耷拉着眼皮靠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