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妈妈怎么离开的，但我知道。”所以，她很讨厌这个世界。

说她是副精神体，其实也不像，她只是她缺失的那部分的记忆。

“你不许告诉她我的存在，她知道我的存在后，很有可能会想起来妈妈为什么离开，当年我哭了很久。”

“不想让她伤心。”

风曜清抱紧她，“好。”

她分化出来副精神体，是要保护自己，但是，她的另一个自己似乎也不是很开心。

“小与出来过多少次了？”

“现在是第四次。”

上一次是在去了火光学院的第一天，出来了半个小时。

“那小与多大了？”

“十九岁，我是姐姐，所以要保护她。”

“我保护女朋友好不好？”

“好。”

他蹭蹭她的脸颊，“好乖。”

“不许这么说我，她乖，我不乖。”她想死，所以她哪里乖了。

“好。”他轻笑。

容灵与面色一变，推了推他的手，“我要自己坐。”

风曜清闻言将她放到一旁，她靠着沙发背睡了过去，随后又睁眼，眼里带着点迷茫。

他微微一怔，重新把她抱回怀里，“灵与？”

容灵与循声蹭了蹭他的脖子，声音微软，“你怎么早上就来了？不是说下午六点多才来吗？”

有点突然，风曜清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现在六点多了。”

“啊？我睡了那么久吗？”

风曜清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去上学了，我还在学校看到你，又把你接回来了，你忘记了吗？”

容灵与回想，“是吗？”

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也没有怀疑。

“没事，之前我让黎颂过来了，在你睡着的时候给你检查了一下，说这是精神力暴动的后遗症，会忘记一些事情，等治好了精神力缺陷应该就能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