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了禹家便是客,我让弟子安排好了客院,可愿在此小住?”
“多谢禹家主厚待,那便却之不恭了。”
禹从安看向禹星渊,“星渊,带客人去吧。”
禹从安一套说辞下来,徐吾轼只能跟着禹星渊离开。
禹筝看向他,“徐吾轼,明日我去找你练剑。”
徐吾轼转身,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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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她惦记着和他比试,也算是小有成效吧。
方才还好,禹从安对他心有赞赏,但现在莫名看他不顺眼了。
总觉得这小子是大尾巴狼。
禹从安屈指敲了敲看着那人背影的女儿的脑袋瓜子,“还看呢,身体如何了?”
他和夫人与三位长老过来,便是为了来看她的身体状况有没有进一步恶化的。
越往后,蚀毒越发嚣张地蚕食寄主身体,即便压制住了,寄主的身体也是受损的。
禹筝伸出手腕,“您自己看吧。”
禹从安双指搭到她手腕上,探入灵力,过了一会儿收回灵力,“倒是比进去之前灵力要平稳得多,你是服用了什么药物吗?”
“我让徐吾轼给我煮茶,他放了热幽兰。”
萧漪泠捏了捏她的脸,“热幽兰可是少有,他竟也舍得?”
“我给他吃的还是七阶高级丹药呢。”
萧漪泠闻言点点头,修士最忌因果,来往间便是还了。
“那你怎么要他煮茶?他也算是客人,哪有主人家让客人煮茶的?”
“我不会煮,他会,那招待他总不能用我那半吊子茶艺吧?这也怪不礼貌的。”
萧漪泠点了点她额头,笑道:“总是你有道理。”
“好娘亲,我想吃你做的寒梅酥。”禹筝抱住她的胳膊。
“知道你惦记,走吧。”萧漪泠牵着她,和几个长老打了招呼后离开了。
禹从安看着母女俩的背影,叹了口气。
“家主,只有两年时间了,再找不到解毒之法……”大长老亦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