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筝看他目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松开他手坐在榻上,“你可以随意看。”
徐吾轼闻言,看向她旁边的香炉上,“你平日里在房中点香吗?”
“嗯,是絪雪草的味道,偏冷。幼时蚀毒还没那么深的时候,便是点的絪雪草制成的香丸压制,后来没用了,但也点习惯了,便也没改。”
徐吾轼上前,将她揽入怀中,“声声,再过半年你的毒便能解了。”
“嗯。”她蹭了蹭他脖子。
颈脖间她的发丝拂过,微微的痒,徐吾轼提着她的腰让她坐远了些,“我能再亲你一次吗?”
他的目光实在直白,欲望毫不掩饰。
禹筝呼吸微滞,“亲吧。”
他倾身过去,按着她脊背将她压入怀中,贴上她柔软的唇,吮咬含吻,在她唇瓣上研磨辗转,又撬开她的齿关,步步深入。
呼吸交缠,唇齿相抵,气息逐渐灼热。
眼底的欲望逐渐浓烈。
撞入他晦暗的欲念中,禹筝心尖一颤,闭上了眼。
呼吸予他掌控,心跳被他带着走,她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没了力气,软着身子趴在他怀中,予取予夺。
她不自觉轻哼出声,脑袋逐渐发懵,整个人都有些晕乎。
他手掌托着她颈脖,轻轻揉捏,使得她张着红润的唇,任由他作乱。
低软的轻哼声被热烈的吻吞没,暧昧让屋中的冷香愈发浓郁。
禹筝颤着眼睫睁开眼,眸中水光晃晃,她推了推他胸膛。
徐吾轼退开,抬指拭去她唇上的湿润。
她轻喘着气,趴在他怀中平复呼吸。
徐吾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微热的呼吸洒落在耳边,让她麻了大半边身子。
看她红唇微张、眸光带雾、眼尾湿润的模样,徐吾轼眼底幽暗一片,心底某些欲念一发不可收拾。
闭了闭眼压下那些想法,他轻轻抚着她脊背,缓着呼吸。
过了一会儿,禹筝掐着他脸,“徐吾凭之,你怎么那么会亲?”
一亲上,感觉完全被他带着放纵沉溺了。
徐吾轼吻在她唇角,“亲了一次就会了。”
手指落在她脸颊上,指腹轻轻摩挲,“声声,你好软。”
唇好软,腰也软,哪哪儿都是软的,都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