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见过禹二前辈。”
禹从舜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他从秘境出来,收到兄长的灵讯,但还是不放心,去万俟无涯的住处将万俟无涯薅了过来。
“二叔,你板着脸做什么啊,见到我不高兴吗?”
“高兴,但一想到你被外面的臭小子哄了去,哪儿还高兴得起来。”禹从舜屈指敲了敲她额头,随后扯过万俟无涯,“给她看。”
“你这是让我给人看病的态度吗?”万俟无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探入灵力给禹筝查探。
这小子就仗着救了他几次对他吆来喝去摆臭脸,恶劣程度不亚于大魔头夏不厌,换做别人他早就扭头就走了。
他行医千年,禹从舜家的小姑娘是他遇到的最棘手的病人,越到后面,他越觉得自己学的东西无用,索性也就不再为她问诊了。
但回去了的时日,他每日都在想她的毒要如何解。
过了三四年,情况怕是更为糟糕了。
但越探,万俟无涯越是频频看她。
禹从舜环着手,神色逐渐冷凝,“好不好你倒是说句话,看她那么多次做什么?”
万俟无涯收回手,围着禹筝转了转,激动问:“你最近用了什么药?比之我三年前预想的如今的情况要好上很多。”
禹筝指了指徐吾轼,“你问他,我也不知道他给我用的什么药,他给我喝我就喝了。”
万俟无涯转而看向徐吾轼。
徐吾轼目光从她身上移到万俟无涯身上,从灵戒中拿出药方,扔给他。
禹从舜看向徐吾轼,看他有点顺眼了。
万俟无涯看着玉简中的药方眼睛发亮,都想拉着徐吾轼去研问了。
徐吾轼看出他的意图,淡声道:“我学医只是为了声声,不谈医,所有的药方都在玉简中了。”
禹从舜默默在心里点了点头,这小子看起来没那么差。
万界珠觑了眼禹从舜,狗宿主在这儿刷人家好感呢。
禹从舜将万俟无涯踹开,“你去研究你的药方,没你事了,解毒之法我们家也找到了,你的医术还得进修进修,我和这小子比比。”
“什么?!解毒之法是什么?”万俟无涯抓着他袖子。
禹从舜嫌弃地扯回袖子拍了拍,“大老爷们的,拉拉扯扯做什么?”
“你快说!”万俟无涯没理他的狗脾气,追问。
“净荧花入引。”徐吾轼回道。
“你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