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咬了下他锁骨,不妨碍什么啊?不妨碍他想些放纵情欲的事?
时昼搭在她腰间的手按紧了些,“安安,食髓知味,你还是乖乖躺着为好。”
“不乖乖躺着你也不能把我怎么办。”嘴上说着岳父岳母,但他可怕爹爹娘亲改变主意了。
时昼掐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扣着她脑袋吻了上去,将她的气焰全都吻去。
待她服了软,时昼才退开,“休息吧。”
被他亲得发懵的安安又有些不服气地将手往他腰腹下滑去,被他扣住了手。
时昼压着眉,眼睫垂下,低声道:“日后随你。”
安安嗔了他一眼,一脑袋扎进他怀里等待余热褪去,索性睡了。
分明是在“报复”他,却又被他占了口头便宜。
时昼松开她的手腕,拍了拍她的背。
三日后,时昼以伏夜为聘,向众神之庭求取安安。
扶风坐于桌前写字,看向坐到了浮雪身旁的安安,问:“想何时成婚?”
“都听您和娘亲的。”
扶风放下笔,“你若想早些,那我们商量个近些的日子,若想迟些,便商量个远些的日子。”
安安略有些不好意思,道:“早些。”
浮雪放下手中的书卷,道:“早知你们会回来寻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半年后,准备吧。”
安安抱着她手臂用脑袋蹭了蹭她脖子,“谢谢娘亲~”
浮雪轻揉了揉她脑袋。
“多谢岳父、岳母。”
半年后,红绸映天,彩云一路自伏夜铺卷到众神之庭。
时昼与安安在众神之庭举行了婚礼,拜了衍虚与扶风浮雪,加上神晔二神。
琰策朝时昼敬酒,笑道:“怪不得你爱往众神之庭跑。”
时昼看他一眼,没应声,和安安一起回敬他。
敬了一轮,时昼便带安安回了喜殿。
在寒微殿旁,安安开辟了一座较小的神殿用作喜房。
进了殿中,时昼垂头亲了下她的唇。
她笑着回吻,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殿内衣衫散落,旖旎满室。
时昼轻抬她下巴,饱含情欲的眼对上她迷离的眸子,道:“此后千年万年,爱你从一而终。”
她攀紧他颈脖,给出回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