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喃喃道：“波尼，这就是你的想法吗……如果这样的话，就要跟运营商撕破脸，我们未来的财报会非常难看，到时候怎么跟股民交代？”

波尼道：“老刘，你还没意识到吗，时代不一样了。”

刘敏如遭雷击，缓了半天才道：“但是……也未必是要V信，我们无线事业部的手机啾啾和啾信，也可以起到跟V信同样的作用。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拿出比V信更好的产品！”

“时不我待。”波尼斩钉截铁的道，“现在做产品已经太晚了，咪聊珠玉在前，瑞信如狼在后，我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这是对企鹅生死存亡的一战，我们不能输，甚至不能错！”

前世波尼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选对了V信，让企鹅平稳的从PC时代过渡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依然稳站潮头不倒。

今生的波尼面对运营商的压力，同样也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刘敏还想再挣扎一下：“那也不要这么快就更新，能不能让我跟运营商再沟通一下？最起码，先跟他们打个招呼，免得大家搞的太难看了！”

波尼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道：“好，我跟阿伦打个招呼，让他放缓几天。”

这一夜，李睿睡的无比香甜。

瑞信靠着他这个重生者的先见优势，逐步抢占了先机。

咪聊早已不足为惧，V信的脚步也被严重拖累，李睿相信瑞信很快就能抢占国内即时通讯软件领域的第一把交椅，到时候就算企鹅如梦初醒的把手机啾啾的资源全部倾斜给V信，恐怕也来不及了。

这一夜，波尼彻夜难眠。

腰疼的睡不着只是一方面，企鹅未来究竟要如何发展，移动互联网的浪潮要如何把握，未来如同窗外看不透的浓浓夜色，令他困惑迷茫。

这一夜，刘敏和张大龙根本没空睡。

前者不停的给运营商打电话，商讨着对策。从企鹅的利益来看，大力发展V信摆脱运营商的控制才是正途，可对于刘敏个人的利益来说，这是最不能容忍的结果，所以他还在想对策。

后者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波尼施加的压力让他只能暂停V信更新，也正好有这些时间来修改摇一摇功能的各种设计，以便尽量和瑞信做出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