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半个字都没吭声。
孟永富看得心头打鼓,莫非只这女鬼道行高了?
这时,脖颈又是一紧,不过眨眼,便被再次拖回屋子,“哼!我郑家,向来是女的当家做主,你找他有什么用?
而且,你用砒霜,害得相公嗓子灼伤,连当鬼都没法说话,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原谅你?
就你这种心狠手辣之人,连畜生都不如,还想活命,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活该断子绝孙……”
孟永富听得这话,终是忍不住回怼过去,“你们郑家这么多钱,借我一点怎么了?
而且,一个面条方子而已,清水县上上下下近二十个镇子,十数万百姓,教给我一点根本不会影响你们生意,可你们却非要藏着掖着!
同样是人,凭什么你们就能住大房子,就能顿顿吃香的喝辣的?
我们一家人却只能挤在一个窝棚里,天天吃野菜糊糊,连拉屎都是绿的。
你但凡愿意借我二三百两银子,或是主动说出香桂子和鸡骨头的事,我也不会狠下手给你们下砒霜。
你们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活该,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