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看着很像钉子,实际作用和钉子也差不多。”他将一根十厘米长的钉子拿在手上,又不知道从哪拿了个锤子来。
“本来这东西应该是往你身上那些细皮嫩肉的地方扎的,但我觉得那样根本不起什么作用来,便和督查部的人商量改良了一下。”
“新的品种叫做透骨钉,顾名思义,扎的是骨头。”黑木仁右手拎锤左手拿钉,上下比量着高科的身上哪里好扎一点。
扎到肉里的话还好说,拿出来前后包扎一下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可往骨头里钉的话,那这人多半是要残废了。
高科一真只是想讲讲条件让他能够活下来,不过若是残疾的连动都没法动的话,那么活着或许才是痛苦。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但我能描述……我……”
“嘘——”黑木仁满脸笑容的凑上前两步,“别闹,我才不信你的话。”
……
如果不考虑有人的惨叫声的话,琴酒一定会觉得叮叮当当富有节奏的敲打声比较悦耳。
但是配上惨叫声却有些瘆人了,主要是琴酒嫌太吵,在黑木仁钉第二个钉子的时候便出门顺便将门关上了。
刑讯专家对人体自然是十分了解的,黑木仁清楚的知道哪里是不会致命的,中间让人昏迷了两次被他弄醒,最终将五颗钉子全钉在了一只手臂上。
“好累。”黑木仁擦了把汗,回头想要邀功时才发现琴酒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吧。黑木仁找了找屋中发现了记录供词的纸笔,想了想将笔扔下只拿了纸回来。
“好了,现在你描述一下那人的长相吧。”黑木仁拿了琴酒的椅子坐下,又取了一颗新的钉子过来,沾上几滴钉入胳膊的钉子留下的血来,充当做笔。
“我劝一句哦,你最好在血迹干了之前说完。”黑木仁善良的提醒他,“要不然我没有墨水了就又得开工了。”
高科一真打了个哆嗦。
一场刑讯前前后后进行了三个多小时,黑木仁意犹未尽的拿着血画像出门,见门外只有伏特加一人还特别诧异的问了一句琴酒哪去了。
琴酒喝酒去了。他也是真的服了,黑木仁叮叮当当的听了三个小时响他不烦的吗?这种毫无意义的过程让他来他可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