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楼上来干什么?”
“我……”
温妍两只手死死绞住,脑筋转的飞快。
刚要说是好奇参观,忽然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
“是我让她来的。”
众人回头看去,一身黑色正装,高大英俊的男人,正闲闲立在门口。
“寒时,你让她来这儿干什么?二楼外人是不能随便上的。”
季风云一看见季寒时,眉头不由得一蹙。
季寒时双手抄兜,大步走进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他在温妍身边站定,淡然道:“没办法,楼下人太多了,不方便。”
季风云面露不解,“什么不方便?”
季寒时轻笑,挑着眉满是痞气:“还能是什么?来了兴致,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快活一下。”
这话一出,季风云直接脸黑。
其他人都倒吸一口气。
温妍的脸瞬间爆红,简直没勇气抬头。
“你——”
季风云指着季寒时,“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季寒时笑得淡定:“老爷子别激动,我理解您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但也要理解我们年轻人。”
季风云:“……”
季家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季寒时。
因为在这里,季风云说一不二,没人敢明面和他作对。
唯独他,不把老爷子当回事。
“怎么?爷爷觉得我没规矩?”
季寒时脸上笑意渐浓,“那也怪不得我,我爸从小被您赶出家门,我这不是没机会学规矩么。”
季风云忍着怒气放下手指:“你小子还挺记仇。”
季寒时道:“可能是遗传的吧。”
“哼!”
季老爷子气得快翻白眼,站起来就要走。
“老爷子,那花瓶一个两百多万呢,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刚才那个女人再次开口。
季风云本就不待见温妍,阴沉道:“也对,擅自上楼我可以不怪罪,但家有家法,弄坏了这么好的东西,季洵,按照家规该如何?”
一旁的季洵小心道:“按家法,杖责五十。”
一个年轻女孩道:“她怀孕了,杖责还是算了吧。”
那个妩媚女人冷笑:“要是人人都找理由,家法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杖责,好啊!”
季寒时点头,大步走过去,手放在另一个完好的花瓶上。
季风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正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小主,
季寒时轻轻一推。
砰!
花瓶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