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温妍,季寒时眉心微动。
“既然做戏,那就要做全套,温妍越生气,越恨我,才能让季风云和盛凌雅放心。”
席云朔欲言又止。
大哥为温妍母子付出如此多心血,不知道温妍能否领情。
“季总,去哪儿?”
司机问道。
季寒时揉了揉眉心,“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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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内。
盛宴洲停下脚步,扭头看身后躲躲藏藏的女人。
只见青月捂着脸,猫着腰,边走边四处查看,生怕被人认出来。
“你在做贼吗?”
他语气揶揄。
青月连忙直起身子,可眼睛还是往四处瞟。
这里都是熟悉的同事,万一被看到就糟了。
“我只是不想给盛总带来麻烦。”
青月双手放在身前,神情温顺。
“哼!”
盛宴洲冷嗤一声。
房门打开。
青月踌躇了一下,每次进这套房,她都要鼓起好大的勇气。
“房间所有角落都消过毒了。”
赵铎很识趣地离开。
盛宴洲将外套扔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支雪茄,漫不经心道:“去洗澡,温泽碰了你哪里,就把哪里多洗几遍。”
听到这话,青月的脸上时红时白。
忽然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反驳道:“他没有碰我哪里,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有没有碰你,我看得很清楚,需要我把他请过来当面质问吗?”
盛宴洲凤眸清冷。
他起身,一步步逼近青月。
“我记得我说,我不在乎你心里的人是谁,但身体必须干净。”
他用拿着雪茄的手抬起青月的下巴。
滚烫的火星近在咫尺,只要他动一动,就会灼伤她的脸。
“下次能记住吗?”
盛宴洲俯身,充满蛊惑力的凤眸危险地眯起,尾音磁性:“嗯?”
青月整个人如坠冰窟。
下意识点头:“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