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飞没有开口挽留。

他知道，这是凤轻舞的选择！

短暂的清醒，也或许是最后的璀璨，就让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但他有一事不明白。

凤轻舞再三和他强调，不要去守护不值得守护的人。

他清楚自己，一但认定值得的人，都会尽力、拼命去保护！

哪怕只是一位普通的靠山宗弟子，若是因为守护他，而付出生命，他也不会后悔和惋惜。

他是怕死，怕不能长生，但他也是靠山宗的一员，有靠山宗守护之魂！

为此，守护珍惜、珍爱之人，他真的不怕，纵死也是如此。

凤轻舞也应该明白这点，那她说的不值得是指谁？

华云飞有些猜测，但这个猜测有些荒谬，若想证明，唯有凤轻舞亲口说出来才行。

曦月也从鸿蒙神界走了出来，白裙胜雪，气质脱俗，道:“师尊踏入最后一步，接下来，就是终极一跃！”

华云飞道:“会没事的，有我在，有靠山宗在，绝对会没事的！”

……

轰隆隆！

时空长河暴动，深处爆发了激烈战斗，帝威煌煌，法则璀璨！

“你是谁？”

神帝大喝，带着质疑。

他的前方，本是身穿儒雅长袍的浩然仙帝已经大变样，双眸漆黑，通体缠绕黑雾，躯体上刻满了神秘图腾！

不仅如此，这个状态的浩然仙帝，实力也超乎想象的强大！

他可以徒手硬撼准仙帝兵！

“浩然仙帝！”

大变样的浩然仙帝哪还有一丝浩然仙气，如盖世魔帝般，笼罩黑雾，带着猛烈的煞气，与神帝火拼！

“你不是他！”神帝确定的说道，挥动战戟抵挡浩然仙帝，与其激烈厮杀，帝威爆涌。

“那你说本帝是谁？桀桀桀……”

浩然仙帝怪笑，周身煞气浓郁，体表的神秘图腾闪烁乌光，含有神秘法则力量。

“本帝先前还在怀疑浩然为何性格大变，原来他已不是他自己！”

神帝先前就有怀疑，浩然仙帝不能说他是好人，但绝难做出袭杀小辈的事，可他却出乎预料的做了！

而现在看到浩然仙帝这副样子，以及那暴涨的极为不正常的实力，让神帝确定，浩然仙帝已不是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