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真凶,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兄弟为民啊,那个人许大茂,我们已经教训过了。"一个鹰钩鼻青年告诉杨为民,“估计得休息十天半个月,他才会好受。"他们为帮他办事操心至极,这时杨为民邀请他们共进佳肴,“走,今天让我们哥几个尽兴痛饮,不醉不休。"
“好嘞。"“就这么定了。"——大家欣然答应。
当李瀚回到那所四合院时,已经是满天星斗的夜晚。
邻居家户户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新蒸馒头的香气,多数人家选择了今日犒劳一家的饮食。
李瀚停车后,进门时注意到门缝里掉了一张纸条,“十点后,后房稍作商谈”。
他在心里纳闷,对方又在策划什么样的圈套吗?收好那张纸条,李瀚决定见招拆招,看看对方这次会怎么出牌。
那个年代的娱乐活动不多,人们普遍在夜幕降临时很早就寝了,这也解释了那时的生育率为什么会高:无所事事,自然得创造生活。
十点来临,整个四合院沉浸在安静中,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
而秦淮茹偷偷溜入后院,通过暗格进入后房,等待李瀚的到来。
事实上,那张纸条正是易中海的巧妙布局,就像钓鱼的诱饵一般,只等着李瀚这条鱼咬饵。
情绪稍稍平复后,她的腰际忽然感到异物,惊愕中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意识到可能易中海布置的计谋中的"鱼"并非只是李瀚,而是身为受害者,她秦淮茹自己。
在情绪翻江倒海之际,秦淮茹感到嘴巴被捂,无法出声。
对方开始采取下一步动作,她紧咬牙关,忍受了下来。
这时,秦淮茹带着满心屈辱开口:“大爷,那天东旭新婚宴上,他就醉成那样,你该不会也......”言语里充满控诉与不甘,泪水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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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院里易中海与傻柱家已经熄灯静候。
不过屋里并未沉入黑暗,两人悄然醒着,屏息等待秦淮茹发出行动的指示。
但是过去了十分钟、二十分钟,始终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柱子实在按捺不住了,蠢蠢欲动地想往外面探个究竟。
但想到易中海的吩咐——要做全套戏,他就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继续耐心等待。
"怎么秦淮茹还没行动呢?难道是李瀚没上钩?"易中海同样满头雾水。
他怎会知晓此时此刻的秦淮茹正身处何种状况。
但按照逻辑推理,秦淮茹应该是等待李瀚落网的机会。
那就等吧,若是李瀚上了钩,就能以此为筹码迫使他写下宽恕书。
在他看来,解救棒梗这件事是义不容辞的。
无论是为了笼络主子,亦或自我解脱内疚之念,都是必要之举。
在偏屋的一角,秦淮茹正在经历此生最奇异的感觉,即便满眶是泪,她期盼这只是一个噩梦,如果梦境不破,她宁愿永远沉溺。
在这片虚幻世界,她得以摆脱一切束缚,肆意地展露本性。
然而,最终这一刻的到来:
一阵微风平息了周遭的躁动,壹爷开口打破沉默:“今天的事情可别随意说漏嘴,你放心吧,棒梗的问题我会全情投入解决。"说罢,壹爷迅速离开了偏屋。
秦淮茹抹去泪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回复到现实之中。"八级钳工的手腕果然不同凡响吗?”她在心里暗暗思量。
原本期望是个梦,结果梦醒得太快。
或许她的欲望过于膨胀吧?
出了偏屋走过后院,特意瞥向李瀚所在的宅院。
黑漆漆没有一点光亮,这意味着计划没有奏效,今日恐怕被钓的人是她。
秦淮茹轻叹口气,回到前院。
柱子第一个迎出:“秦姐,进展怎么样?李瀚是不是不上当了?”秦淮茹点头应承。
这时,易中海也现身:“淮茹,看来李瀚不容易对付,我们或许要用新的策略。
但壹爷一定能全力以赴帮助棒梗。"她并未看向易中海,刚才的经历使她的脸蛋发烫。
接着话题转向了其他:“对了,嫂子今早就没买到粮食,那这些十斤白面先应急。"
易中海手里拎着一个白面粉袋,递给秦淮茹,算是对她刚才表现的一种补偿。
柱子抱歉道:“秦姐,我的这个月工资都被扣掉了,否则定会帮衬你们的。"
“没关系,有这十斤面粉,咱们能熬过一段时间。"秦淮茹说完急匆匆回屋,实在不愿在这种情境下和易中海再多交谈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