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一唱一和,温笙笙不在意的望着窗外的景色。
搭好了戏台子,有人不配合,孟期期的戏唱不下去了,好在温祈年是个会安慰人的。
孟期期破涕而笑,心里痛恨温笙笙,贱人,为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她一个懦弱的废物,一定是觉得背靠秦鹤眠,才敢这么嚣张狂妄。
副驾上的孟期期,双手紧紧的交叉扣着。
不行,她不能让温笙笙好过。
倘若她没有在婚前被克死,也要满身黑料缠身,任何人都可以将她踩在脚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期期在心底盘算着。
车子停在孟家大门外,温笙笙下车后,直奔二楼,甚至没有理会温母。
“哎呦,我的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温母心疼的立马坐起身。
“妈,崴脚了,一点点的小事。还好大哥带我去了医院,就是耽误了接姐姐。”孟期期自责道。
“晚一会,又不会死。”
“妈……注意措辞,温笙笙好歹是温家的人。”
最心慌的是孟期期,大哥为什么要帮温笙笙说话?
昨晚爸爸给了她百分之十的股份,今天大哥为她说话,孟期期委屈的流泪眼泪,温家母子一看瞬间慌了,他们不知道孟期期为什么哭泣?
温母心疼的要碎掉了!
“期期,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妈妈,妈妈为你做主。”
“不是的……我是觉得大哥和妈妈,会不会有朝一日不再疼我爱我……”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妈妈的心肝,妈妈怎么会不爱你,期期,你在妈妈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女儿。”温母哪里忍心看着孟期期哭泣,这是她从小养大的女儿啊。
一旁的温祈年,虽然心疼孟期期,可心里有点稍微的不舒服。
如果温笙笙也能这样和他们撒娇该多好?
温祈年脸色忽然一变,他怎么又想起了温笙笙。
她含着眼泪,望着温祈年。
温母注意到温祈年走神时,她皱眉:“祈年,期期在和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