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得意?”
“不至于是得意,但看到你这么惨,我挺开心的,害人终害己,孟期期,你怪不得任何人,只怪你太贪心,不安好心。”
温笙笙目露挑剔。
“你等着吧,早晚有一日,你会死的很惨,你也会成为他们的掌中雀,一辈子无法逃离。”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亦或者你觉得我是知道了什么?”
“我不在乎,也没兴趣。”
温笙笙带着人离开,后面的孟期期握着拳头,脸上一阵阴沉。
很快的,孟期期接到凌知宴的电话。
“出来。”
孟期期浑身一颤。
那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她揪着衣领,双腿打颤。
温家外。
秦鹤眠等候已久。
“你怎么来了。”
“想你。”
“……”她没觉得感动,反而很心慌,果不其然,一道情绪不明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