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出来放水时瞧见有一个蒙面女娘在你当铺前转悠了好些时候,当时我睡得迷糊,只看见那女娘腰间别了一块玉佩!”
“玉佩?”店家仰头想找找刘狗儿身影,“什么样子的玉佩?!”
刘狗儿高喊道:“眼花,看不清了!”
楚稚紧着道:“你想想,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同你这砚台打过交道?”
店家捂着头,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劲头使劲想,看得楚稚焦心。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再给店家说点什么的时候,店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楚稚心头一紧,道:“谁?!”
店家旋即抱拳跪了下去,同县令道:“大人,我想起来了,还真叫李夫人说中了,同这玉佩打交道的人不少,但女娘只有那么几个,其中,只有当初来我这里典当这砚台的小娘子腰间带着玉佩!”
店家又开始哭:“我的宝贝砚台啊,没有这样缺德的人啊,卖了就是卖了,怎么还带偷回去的!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就说当时典当时问那人这砚台怎么来的,她支支吾吾不肯回话,原来是打着这么个主意啊!”
楚稚抬眼打量县令的脸色,只见他紧紧皱着眉,神色不佳。
楚稚心头一转,上前两步跪下,道:“大人,那我这被放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