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跳得太快,让姜玲儿不得不小口地喘着气,她暗忖着,斟酌着开口:“我从未同你见过面,你为何要这样问我?”
说完,姜玲儿抿唇,等着楚稚的下文。
谁知道楚稚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楚稚转头,似是被她这冥顽不灵的样子气坏了一般捂着脸小声啜泣:
“姑娘,您若是缺银子花,大可来找我借,我看见了你的难处,自然会借的,但你为何要偷我们家的砚台呢?”
楚稚又转头看她,甚是善解人意地道:“现在证据都摆在你眼前,您若现在承认自己做过的罪行,我便不追究了,毕竟,你可能也有你的难处。”
姜玲儿懵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她夫君的事?
还是说,楚稚憋着什么坏?
姜玲儿深吸了口气,照着李温交代过的道:“你是说,这砚台是我偷的?”
楚稚叹息:“并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事实就是这样。”
姜玲儿连忙看向衙役:“大人,这真不是我偷的,我如何能进得了李府?这砚台只是我在路边捡到的,便拿去当铺了,掌柜的可以为了证明清白,至于说我再偷回来,这绝对不可能啊大人!”
衙役蹙眉,看向外头空着手回来的众人:“这贼人的同伙还没抓到?”
楚稚也道:“各位辛苦了,可是叫这贼人跑远了?”
众人怒道:“别说了,这贼人他娘的跳进了河里,跟他娘黄鳝一样眨眼间溜没了影!”
“白白浪费我们跑了一趟,大老远里只看见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在水里一深一浅地去了!”
“诶,拿不到这布料了……”
衙役有些犯愁:“李夫人,您可瞧见这贼人长什么样子了?”
楚稚摇头:“说来也是羞愧,我也只看见白……诶。”
她又道:“不过无妨,姜玲儿定然知晓。”
衙役颔首,高喊道:“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