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时,他将楚稚灌醉之前,她还满脸娇羞地望着他,说她特意调了一种香料……
心事被楚稚戳穿,李温倒也不继续装了,毕竟要是他一想起来楚稚已经不干净了就直犯恶心。
李温沙哑着声音,“稚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稚点头:“那就走吧。”
“稚儿!”李温盯着她:“我是说,白日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爱子心切,加上这两日的事实太不顺心,我一时心烦才吼你的,你知晓我的为人,我……”
李温的眼里满是无能为力的崩溃和隐隐浮现的爱意,他望着楚稚,神情无比:“我是爱你的。”
这是他惯用的招数。
也是让楚稚彻底钟情于他的招数,百试不爽。
李温上前两步握住楚稚的手,依旧紧紧盯着她:“稚儿,我心里一直是爱慕你的。”
“无论发生了何事,无论你有没有庄子,我都爱慕你,只是人终究会犯错,我……我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况且我已经改了,稚儿,你不能这样狠心。”
李温实在没法子了。
他想不出别的法子去填补这一万两银子的空缺,姜玲儿从前住过的那处四合院已经臭了名声,就是贱卖也没人买。
他手里一分银子都没有了。
多出来的五百两,早就在半月前花得一干二净。
他信不过旁人,更没有人会再借银子给他,这件事更不能捅出去,若是捅出去,他会身败名裂的。
他更不能去找寺庙里的人讨要说法,唯一能做的,就是从楚稚身上要银子。
李温十分清楚,楚稚现在这样处处难为他,都是因为她还没原谅他找外室的事,哪怕他已经用了具假的尸体骗过了楚稚,但其实——
楚稚的心结根本就没解开。
所以,只要让楚稚原谅他,这一万两银子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那些人留给他的时日何止不多了,简直已经快烧眉毛了,他要明日一早拿不出银子,他的姜玲儿就完了。
李温迫切地,诚恳地道:“稚儿,你想说什么就说罢,我不会为自己辩驳的,我真是没用,非但不能帮着你分忧,还让你如此费心……”
“稚儿,说罢,嗯?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