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了?!”潘筠抑扬顿挫的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让陶岩柏还钱怎么了?”
“就是,怎么了?!”妙真道:“你们家就应该代三师兄还这笔钱。”
陶父陶母脸色铁青,瞬间不吭声了。
妙和:“不还?那我三师兄离开道观之日,就是成为我小师叔长工之时,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王璁和陶岩柏躲在一旁,见她们三个叽里呱啦的言语不断,一会儿暗讽陶母薄待继子,一会儿明说陶父偏心,不堪为父……
直把陶父陶母说得面无血色。
偏偏妙真妙和前面顶着一个潘筠,作为陶岩柏的小师叔,即便她年纪小,她还真有资格为陶岩柏出头。
陶母才开了一句口,“你们道观是怎么教的孩子……”
潘筠就接口道:“我们道观的孩子从小就要熟读经史子集,就算教得不好,最基本的道理还是知道的,倒是嫂子你,你知道何为道,何为理吗?”
潘筠直接问陶父,“你们夫妻二人如此对待长子,有道理吗?”
陶父一脸为难,跺足道:“家里的事我都交给了她,我是信任她,岂知她竟然暗暗薄待岩柏,岩柏这孩子也从来不说……”
潘筠就一脸同情的看着陶母,“你听到了吗?你这相公啊,眼瞎,耳盲,心还狠,他说了,一切都是你的错!”
陶父:……
陶母怒目而视陶父,“你现在全都怪我?家里没房子住,让他住在牛屋也是你同意的。”
陶父在外人面前大失面子,气得伸手去打她,潘筠蹙眉,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一甩,不高兴道:“说话就说话,总不能是恼羞成怒说不过人就动手吧?”
陶父连忙喊道:“冤枉啊,他小师叔,我实在是气不过她颠倒黑白,我是同意了把岩柏的床搬进牛房里,但想的是把牛给牵出来,里面铺上一层土,垒实了,就和新房子一样了。”
“你牵啊,你牵啊,”陶母捂着脸大哭道:“你又不是没牵过,最后还不是你把牛牵回去的,自入冬,三个村子丢了两头牛,我们家这院墙,随便谁一翻就能翻进来,不把牛拴在牛房里,放在院子里,什么时候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这事是你说的,牛也是你牵回去的,现在来怪我,你要不要脸?”
见他们夫妻两个成功吵起来,潘筠立刻后退一步,和妙真妙和功成身退。
陶岩柏贴心的给她们一人倒了一碗茶。
潘筠嗓子都喊疼了,一口喝完后道:“事情也不是很难嘛,这就完了?”
王璁无奈道:“小师叔,我们本来就是来接三师弟回去而已,本也不难,你们不来,我也能接,难的是你想把三师弟抢来道观。”
妙真:“不能抢吗?”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