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让二郎休息一下,她下河去铺鱼,二郎没拒绝,也是累了,那一篓子鱼不轻,他的肩膀被绳子勒得火辣辣的痛,他也不能告诉妹妹,平白让妹妹担心。
悄悄摸着肩膀,二郎暗吸了气,坐到五郎身边休息,山里气候温润,轻风微拂,不一会,二郎半眯起的眼睛缓缓合上,发出轻轻的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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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珍脱鞋,挽起裤腿,走到小溪中间,溪水没到大腿部位。
她眼睛仔细的盯着溪水,这溪水清澈进底,底下的石头都能看清楚,捕鱼也容易。
看到鱼游过来,仅是指尖触到鱼背,连鱼带水进了空间,半个时辰,空间的小池子里挤得满满当当。
随意浇了些水到空间的土地上,秦珍准备上岸,眼睛扫到小溪对面,心里一动,回头看看他哥,见二郎手撑着脑袋,侧头看着她这边,离得远,不知二郎睡了,她笑着挥挥手。
耐不住好奇,秦珍淌过溪流上了对岸,她来了小溪好几次,都没到过对面,实在想看看对面是什么样。
隔着溪流,对岸温度更高,跟夏季差不多,她抹着汗,解开棉袄的系扣,在林子里穿行。
山里林间,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暗香幽浓,这一片的树不如溪对面密实,隔了间距,地面的野花野草有了阳光雨露的滋养,争相绽放。
太美了,要知道,外面的树刚刚舒展新叶,村民们还穿着薄袄,梧桐山里已是百花开放,姹紫嫣红。
多久没到看到这般美景了,末世后的世界,因病毒的侵袭,城市早已变成灰色,冰冷的钢筋水泥房里,暗藏危机。
人类逃离城市,迁移至远离城市的地方,可是,那些变异的植物,比变异动物更凶猛,往往还让人防不胜防,杀人不见血。
当花不再是花,草不是草,树也不是树,它们有了一个统一且令人痛恨的名字——妖植,那时,谁也记不起,它们曾经让人喜爱的本来面目。
秦珍流连忘返,在花草树木间穿梭,渐渐走得远了。
她看到好几株不知名却似茶花一样的花木,心里难舍,便用菜刀将之挖出后移植到空间里。
有一就有二,但凡是好看的花儿,都叫她祸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