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险站定,她侧头一瞧,胳膊上紧緾着一条白绫,再看去,只见门口几名白衣侍女簇拥着一位蒙面的白衣女子。
圣女?南昭圣女么。
白绫出自其中一名侍女,秦珍焦急地解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待我传完话再向姐姐道歉,请容我一容。”
胸口闷痛的紧,赶紧呼吸都困难了,额头沁出凉汗,她预感自已不好了,急忙伸手去解腕间的白绫。
白绫不知什么材料做的,不像布也不像丝,冰冰凉凉的,滑手得很,解不开,对方也没放手的意思。
都说了有急事,还不依不饶,秦珍心头一怒,强行运转真气,震开腕间白绫。
白绫碎裂,一得自由,她转头就朝楼梯上跑。
目堵这一幕的酒楼食客们目瞪口呆,酒楼内,顷刻间安静如鸡,那蒙面女子更是吃惊,目光错愕。
大抵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有如此修为。
那出手的侍女呆愣了一瞬,又见心爱的兵器被毁,哪会放对方走,大声呵斥,“放肆,休走。”
秦珍充耳不闻,一口气跑到二楼,抚着闷痛的胸口直喘粗气,黑衣人的粉末毒性太厉害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因不知卫末在哪个包间,后面又有追兵,也不去管会不会惊扰到某个大人物,她扬声大喊,“卫末——”
伴着声音落下,秦珍余光看见对面的包厢门打开,一道天青色的身影奔了出来。
是卫末,她心头一喜,刚要奔上前,腰间突然一紧,同时,对面响起一道愠怒的喝止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