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却在一旁支着耳朵听,心里活动开,叫安宜的女子一身白衣,手似乎受了伤,腕上抱着白布。
白衣,受伤,莫非她是南昭圣女身边的四位侍女之一,长得怪好看的。
那南昭圣女昨晚到底中招没有,她实在好奇,又不好直接问。
南辰见安宜离开,朝秦珍近前了几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这两日镇上不太平,珍珍可要小心,晚上不要出门。”
秦珍心里一凛,心想这话什么意思,暗示她么,许是了亏心事,看什么听什么都觉得有鬼。
她面上不动声色,玩笑一般的说,“我哪敢,柳林镇从一个月前就不太平了,我怕黑,可不敢走夜路。”
南辰瞥了身边的小丫头一眼,笑得意味不明,“是吗,我瞧你胆子可大得很。”
独闯血妖地宫,又把他从地宫里救出来,若换成寻常小孩子,早就吓懵了,秦珍却镇定如初,有勇有谋。
“珍珍,南昭圣女。。。。。”他本想说,圣女的侍女伤她一事,他有法子帮她讨回来。
小丫头将他从绝望的深渊拉回来,恩情大过天,这辈子,他会护着她,不容她受一点委屈。
谁知,“不是我做的。”秦珍突然说。
南辰,“。。。。。。”不懂小丫头为何突然一脸心虚加紧张。
“什么不是你做的?”
秦珍一把捂住嘴,懊恼地直想咬掉自已的舌头,遂死命的摇头,她刚刚以为南辰要质问她南昭圣女昨儿夜里遭遇袭击的事。
显然是自已反应过度。
否认这么快,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但愿南辰太子不要想到那上面去。
“没什么没什么,我昨天一宿没睡,发梦呢。”她打了个哈欠,不用装也是一脸没睡好的困意。
“殿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谁叫我位卑人轻,又实力不济,总有一天,我会为自已一雪前聇,让天下人都不敢惹我。”
终归是她身份低微,年纪又小,若换成南辰或是凤阳等人,那侍女还敢随意拿蛊虫咬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