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一抖,一股淡淡紫烟散开在高台上,鬼医气得大骂,“你堂堂前辈,何以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简直丢你圣女宫的脸。”
南昭圣女轻嗤一声,“鬼医莫非忘了我圣女宫的修行之道。”
圣女宫本来习的就是蛊毒之道,虽有分枝习医,却极少,用毒,最是光明正大。
鬼医讽刺道,“贵派的修习之道难道是专门用来害人的。”
“然也。”
见南昭圣女这般理直气壮,鬼医再怒,对方不要脸,他说再多亦是枉然。
论嘴上功夫,鬼医不如圣女,解毒他是手到擒来,原在高台之上的人,谁不防备南昭圣女。
她一散毒,众人飞一般的蹿下高台。
鬼医似早在准备,他自兜里抛出一只褐色小鸟,那鸟儿在高台上清鸣一声,绕着高台飞了一圈,那淡淡的紫烟就叫它吸食一尽。
两人一人散毒一个解毒,高台上严然是他二位的主场,其他人只能在台下眼巴巴的望着。
说好的大家争帝诏,结果他们只能当看客。
两人功力相当,完全分不出胜负。
秦珍站在巴先生身旁感叹,“合着咱们只是来当陪衬的。”
“未必。”巴先生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像是做了某个十分重要的决定,他定定地看着秦珍,说,“一会老夫助你一臂之力,丫头你机灵些,务必要将东西取来。”
秦珍,她想告诉他,自已和他不是一国的,不过,对方主动要助她夺宝,拒绝就是她傻。
巴先生手在兜里掏啊掏,掏出来一个黑不溜丢的铁球。
球上有根短短的引信,他又拿出火折子,放到嘴边轻轻一吹,在秦珍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点燃黑球,黑球转瞬被抛入高台上的凤凰腹下。
伴随咬牙切齿的一声“老子炸不死这两个捣乱的,”高台“砰”地一声巨响,那凤凰被炸得四分五烈,首尾分离。
打斗正酣的南昭圣女与鬼医全无防备,黑球炸开,两人被凤凰身上炸飞的宝石铁片当场击中,同时身受重伤,摔出高台。
“爷爷——”
“圣女娘娘——”络伊人与安宜县主奔过去。